“怎么了柳哥,”我揉搓着太阳穴,好奇的问柳东升,他此时气的脸发白,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
“那帮无赖太过份了,”柳东升将鼻梁上的眼镜框摘下来,擦了擦镜片叹气:“他们现在改变策略,不去我们厂里闹事,而是跑到酒厂的采购员、发酵师家里作乱,几个小时前,我们的两个采购员发生车祸,正在医院治疗,与此同时发酵师和检验员家里被撬,我们财务上一个会计的儿子在上学路上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现在都要辞职,这些人全是酒厂的核心,他们要是走了,酒厂肯定受影响,”
“办事真他妈埋汰,这种事情有头有脸的社会大哥干不出来,估计就是一帮小盲流子整的,交给我吧,”陆峰吧唧两下嘴巴冷笑:“这帮狗篮子真是厉害了,谁他妈都敢扒拉,待会就在他们的地盘收拾他们,”
几分钟后,柳东升冷静下来,揉搓太阳穴小声嘀咕:“峰哥,成虎,你们说这事儿会不会是岛国人整出来的,大概一个月前,有一帮岛国人找到我,非要融资酒厂,我们柳家不缺钱,更不想让自己家族的工厂被他人染指,所以我直接拒绝了,后来怪事就开始发生了,”
“岛国人整出来的,”我皱了皱眉头,
罗权中午告诉我,吴晋国在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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