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捧我,我在王者就是个弟弟,”罪抓了抓后脑勺,冲着轻问:“那三哥,事情就按照我的想法办吗,你要是拍板下来,我这会儿就去准备,只是知道大脑袋的哥哥在崂山,我也不清楚他们具体住在哪,是干什么的,”
“嗯,注意方式,”我摆摆手,示意他去进行,
等罪走出房间,白狼的眼珠子微微泛光,久久没有说话,
“小白、云飞,你觉得这孩子咋样,”我冲着白狼和刘云飞问道,
刘云飞摇摇头,叹息一口:“看不懂,”
白狼也拧着眉头摇头:“我也瞅不明白,他的心智明显超过这个岁数的同龄人,感觉年龄不大,但是社会经验特别丰富,而且他做事的方式说实话确实有些不择手段,希望他不是一场祸吧,”
鱼阳盘腿冲我呲牙咧嘴的怪叫:“诶我操,你直接忽略我了,你咋不问问我呢,”
“睡吧,”我再次无视鱼阳,穿着衣裳躺到了床上,小旅馆的被褥感觉比我鞋底子都脏,
“三子,我跟你说哈,这个罪可以用,但是绝对不能重用,你知道为啥不,”鱼阳光着脚丫蹦跶到我床上,拍着我大腿喘气:“这小子的表演欲望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那么与世无争,相信一个文艺总监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