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是在装晕,
这一宿,鱼阳他们几乎没怎么合眼,我从隔壁屋子都能听见,他们隔两个钟头就跑过去“操练”大脑袋一顿,要么就是用水管子滋大脑袋一会儿,清早起床,我无奈的冲着白狼道:“这么折腾,就算是好人也得整成神经病吧,一宿的冰火两重天哈,”
“还行,关键看人的承受能力,”白狼揉了揉眼睛,残忍的笑道:“我本来想让鱼总去准备点冰块,拿冰块堆积住大脑袋,鱼阳图省劲,改成用水管子滋了,不过这样效果也凑合,大脑袋现在肯定发烧了,人也发烧精神就处于一种临界点,特别的无力,到时候咱们想问什么更轻松,”
“,,,”我无语的点燃一根烟,敢情这种招是白狼教出来的,我就说以鱼阳的虎逼性格肯定想不出来这么阴的审讯手段,
从屋里出来,我们又拐进囚禁大脑袋的房间,大脑袋浑身筛糠是的发抖,焦的大鼻涕糊的满脸都是,声音沙哑的像个二手收音机,艰难的仰头看向我:“虎哥,,阿嚏,,你们到底要干嘛,”
这时候,鱼阳打着哈欠推门走进来,满脸眼屎的撇嘴问他:“饿了不脑袋哥,”
“阿嚏,,阿嚏,,”大脑袋连打几个喷嚏,使劲抽了抽快流到嘴边的鼻涕,小声问道:“你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