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
这时候大伟仰头问我:“大哥,二奎到底找来一头什么型号的牲口,把咱吓得都跑到警局附近找安全感了,”
想想陈文林跟我说的关于邵鹏的那些过往,我觉得也只有“精神病”这个词可以形容他,
“神经病好办,只要手脚残了,我不信他还能使嘴巴咬死咱,”罪放下扑克,眼神中精芒闪动,朝着我认真的说道:“三哥,那家伙叫啥,要不我现在去踩踩点,,”
“别急,需要动手的时候,我会安排的,”我摆了摆胳膊,继续扭头看下楼下的街景,
我的目标从来都只是吴晋国和哑巴,至于这个什么二奎、邵鹏之流,说句比较装逼的话,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过对手,可吴晋国现在藏起来了,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进行,干掉他的所有帮手,让丫无处遁形,
一个多小时后,鱼阳和白狼回来了,
“咋样了,确定那家伙具体哪天出狱没,”我轻声问白狼,
白狼摇摇头:“大脑袋也不知道邵鹏具体什么时候出来,不过他说接邵鹏出狱的时候二奎会喊上他,到时候他再给咱们偷偷打电话,那小子自从诚心实意反水以后,性格完全变了,下午总共聊了不到二十句,就他妈问我要十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