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的,”我恼火的跺了跺脚,
这时白狼给我打过来电话,声音急促的说道:“大哥,邵鹏出狱了,今天晚上八点多钟出来的,二奎谁也没带,独自一个人去接的他,大脑袋也是才知道,刚给我打过来电话,跟邵鹏一块出狱的还有四个家伙,你一个人在旅馆,千万小心,”
我探头看了眼窗外,镇定的说:“我没事儿,我这会儿就到警局门口去蹲着,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滴,你们自己多注意点,”
挂断白狼的电话,我掏出手枪,将子弹压上膛后,揣到腰带后面,就迅速朝楼下走去,一边走我一边不停的拨打几个虎崽子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我心底的那丝不好预感越发沉重起来,
我走出旅馆的时候,正好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尼桑车缓缓的停到旅馆门口,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短头青年,打开车窗玻璃,朝着我微笑的问道:“哥们,请问一下中华大街怎么走,”
“我也不是本地人,你问问别人吧,不好意思,”我瞟了一眼青年,从他的车尾后面绕了过去,
我刚走出去没两步,尼桑车的车门打开,那个青年走了下来,又冲着我问:“那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超市吗,”我注意到他下来以后,汽车没有熄火,一瞬间一股子危机感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