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白狼臭着脸咒骂:“这狗日的还把咱们当成印钞机了,两天要了三十万,一开始我还觉得他的挺可怜,现在想想真是特么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步迈错,再无回头路,先给他打钱吧,如果他继续这么贪得无厌,想办法敲打一下,”我笑着摇摇头,对于大脑袋来说,现在除了金钱能够让他有安全感以外,其他东西全是摆设,
白狼沉着脸低声道:“邵是真狠啊,刚刚出狱就把原先的管教给干掉了,这家伙杀个人简直跟屠鸡宰牛似的轻松,一点心理负担没有,”
我认同的点的头:“嗯,他既不把别人当人,也不拿自己当成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活一天算一天的内种,”
昨晚上邵来偷袭过我,如果不是在警局门口,我俩的单挑不会草草结束,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是,他竟然在偷袭完我的当天又杀了一个人,如果把人类排列等级,邵这种牲口绝对是处于金字塔顶尖的,因为他的猎物就是同类,
“大脑袋说明天吴晋国会跟二奎碰面,你怎么看,”白狼揪了揪鼻尖问我,
我摇摇头苦笑:“鬼知道真假,吴晋国向来喜欢扔迷雾弹,然后偷偷摸摸的把事情给办了,不用抱太大的希望,二奎也不是个一般人物,他似乎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