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强表情恳诚,双手抱拳,后背已经弯成了九十度,嗓音更是哑的像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身为雷少强的嫡系,栾建看着于心不忍,双眼赤红的小声嘀咕:“强哥真心不容易,”
我心里何尝不是百感交集,这些年我们横刀立马,什么样的狗篮子没遇到过,可是谁又能让性格大大咧咧的雷少强弯腰赔罪,抛去崇州负责人的身份,雷少强哪怕只是个普通人,明明背着锅,还要冲人道歉,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
我深呼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像是在安慰栾建,更像是说服自己:“他如果只是王者的普通马仔,可以骂娘,甚至动人打人我都理解,可他是崇州的负责人,哪怕受最多委屈,也必须挺着,”
情况刚刚有所稳定,就看到工人当中几个带头的家伙再次呼嚎起来,
“别听他瞎吹逼,王者的人和郭三军都是穿一条裤衩子,就是为了掉咱们血汗钱,”
“揍他,”
“就是,这帮人蛇鼠一窝,”
站在前排的民工情绪又一次被点燃,“呼啦”一下就涌到台阶上,七八只手一齐拽向雷少强,有个岁数挺大的老民工,手里攥着一把角铁,朝着雷少强的脑袋“噗”一下就砸了上去,
雷少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