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但我真的没有了,”
看到这么多钞票,别说栾建眼神有些发愣,我也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表情淡漠的看向郭三军问:“应该还有吧,”
栾建猫着腰把头探进床底下,从里面发出来个女士的小挎包,挎包里鼓囊囊的,拉开拉锁一看,里面同样是几捆连号的崭新钞票,我把枪口对准郭三军冷笑:“郭老板,你很不实在啊,”
“赵总,这钱绝对不是我贪工人的工资,你给我留一点,即便我不在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也得吃饭,您发发慈悲可以吗,”郭三军冲着不停的鞠躬作揖,
“草泥马,你工人钱的时候,想过发发慈悲吗,想过他们也有一家老小吗,”我一脚踹在郭三军的脸上,指着他鼻子咒骂:“你想过他们也指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工资养家糊口吗,你知不知道你手下的几个代工全部被人砍进医院,对你最忠诚的张文书让人把双腿干废,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行走,这会儿你他妈跟我提人情,”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骤然被推开,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八九岁的孩子泪眼婆娑的出现在门口,
郭三军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直挺挺的“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头朝地“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哀求:“我知道自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