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亲戚朋友小赌几把,可是后来越发越上瘾,这个月月初,我喝了点酒,一下子输大了,欠了足足一千万,我全部家底凑在一起都不够,后来赢我钱的庄家出馊主意,让我掉工人们的工资,”
“所以你就动心了,”我冷声问道,
郭三军摇摇头:“一开始我不敢有这样的想法,王者是干什么起家的,我再清楚不过,后来那庄家帮我分析,他说王者家大业大,现在又是漂白的紧要关头,不在乎多出几百万的工资,我只要找地方藏个一年半载,这事儿就能消停,那会儿我仍旧没同意,直到有个女人找上我,她说只要我同意掉工人们的工资,我欠的那些钱不用还了,还可以额外再给我五百万,我当时就彻底沦陷了,”
“小词儿整的挺硬哈,还沦陷,你他妈的,”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郭三军的脸上咒骂:“你难道没想过那帮辛辛苦苦替你打天下的民工吗,你的可是他们赖以为生的饭碗,”
郭三军被我一耳光扇破鼻子,捂着脸低声道:“这事儿我不是人,我承认,我不是没考虑过那群跟我一块出生入死的泥腿子兄弟,只是当一摞又一摞人民币,不停加码的砸到我眼前的时候,我完全迷失了,或许有人能抵挡这种诱惑,但是干民工出身的我,真他妈的就没见过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