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二奎打完电话,发现陈花椒、栾建全都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仿若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摸了摸鼻梁不解的问他俩:“我脸上有花啊,瞅我干鸡毛,”
栾建没吱声,陈花椒押了口气点燃嘴边的香烟问我:“三哥,你跟我说句实话,郭三军的结局是不是在你来临县的路上早就提前想好的,”
我顿了顿后问他:“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栾建低头把玩手里的打火机,声音很小的说:“狗日的做事确实不讲究,但是我觉得罪不至死,况且他后期挺配合咱的,让给钱就给钱,让录视频就录视频,临走时候你没看到他给媳妇打电话时候的开怀样子么,”
“我澄清两点,第一,我没想过让他死,我放他走,是诚心实意的让他走,至于二奎想没想留活口,我不得而知,我也在赌,赌二奎足够聪明,但是显然他的智力不够,第二,我一点都不觉得内疚,袭击郭三军的人不是我,就算是我,又有什么错么,胖子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雷少强浑身挂伤,高速路因为他的缘故,上千工人无法施工,没办法开工意为什么,他们没有任何收入,”
我搓了搓脸蛋,正色的看向栾建和陈花椒道:“从家庭的角度出发,郭三军是个好丈夫,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