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所以我哪也不去,就在崂山呆着,二奎要是真牛逼,就在这地方把我整跪下,三子我理解你的好意,可我不能一辈子总龟缩在王者的羽翼之下啊,咱们哥们归哥们,可石市是王者的,我也想给我的兄弟们撑起一片天,”
“峰哥,现在这种逼情况,你跟我楚河汉界的分那么清干鸡毛,”我忍不住骂道,
陆峰笑了笑说:“不是分的清,你不懂我的想法,咱先这样吧,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哈,”
说罢话,陆峰就挂掉了手机,我无奈的摇摇头,小声呢喃:“真特么是头倔驴,”
同样是混社会,但是跟我比起来,陆峰就要纯粹很多,不论是办事想法还是做人准则,他更像是个地地道道的“江湖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信条“你让我不爽,我就得干你”,
陆峰想整二奎肯定不是今晚上才刚刚生出的想法,自打进入崂山以后,我也好、陆峰也罢,我们跟二奎的摩擦不断,以陆峰的脾绝对不止一次想要收拾二奎了,但是之前都被这样那样的原因给羁绊住,这次杨正和孙明被偷袭,彻底点燃了他最后一根导火索,
等陆峰的人彻底消失,几辆警车也姗姗来迟的停在洗浴中心的门口,富丽堂皇的“辉煌人生”在上百暴徒的“努力”下彻底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