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人喊叫“东哥快不行”的时候,我们已经驱车离开,
林恬鹤呼哧带喘的还没从刚才的亢奋中缓过来神儿,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我质问:“你们拽我干啥,”
鱼阳翻了翻白眼冷笑:“我们要不拽你,你现在估计已经跪下了,刚才那架势你又不是没看见,”
林恬鹤抬起手臂看了眼自己被玻璃茬划破的地方,不屑的努努嘴:“操,我吓死他们,二奎的手下人没啥狠货,一个比一个怂,就算你们不帮忙,我照样也可以全身而退,”
“呵呵,对,你是狠人,hb一条龙,一瞪眼对方就吓得尿裤子了行吧,”鱼阳气呼呼的转过去脑袋,小声嘀咕:“狗咬吕洞宾,”
这时候一时眯着眼睛不说话的诱突然精神了,抖机灵似的扬起脖梗道,朝着林恬鹤微笑:“兄弟,你摊上事了,刚才你最后那一玻璃茬可能捅在那小子的直肠上了,被捅的家伙如果没能及时送到医院,估计要挂,听句劝,连夜走吧,国内死个人那就是惊天大案,”
林恬鹤怔了一怔,接着摇摇头犟嘴:“不可能,我下手有分寸,”
“那随你吧,”诱没有多说话,而是朝着开车的李俊杰笑道:“小杰子,前面路口停车,我有点闹肚子,找个地方拉泡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