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北宅镇医院。”
“二奎藏在那?”罪眉头连成一条线,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我:“这事儿是大脑袋说的吧?”
“嗯。”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指的看向他笑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说的就是这个理儿,二奎怎么算计估计也想不到自己的左膀右臂在卖他,你说他悲哀不?”
罪不屑的梭了梭嘴角冷笑:“没啥可悲哀的,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人吃人的社会,他自己不长心眼怪的了谁?反正是我的话,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睡觉我都始终保持半清醒的状态,话说回来了大哥,你睡的那么沉稳,就不怕谁突然闯进来了给你两枪啊?”
我心脏“咯噔”跳了两下,一种形容不上的苦涩涌上心头,别看我俩刚才风牛马不相及的胡扯几句,实际上已经表明了各自不同的态度,我提了口气道:“生死有命,该我死的时候,就算走路卡个跟头我都会摔倒,不该我死,对方枪林弹雨,我照样可以逃出生天。”
“也对,大哥的看法与众不同,呵呵”罪站起来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冲着我道:“那我下去开车了啊?”
“去吧。”我点了点脑袋,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我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白狼发过去,接着不放心的拨通鱼阳的号码,鱼阳那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