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问:“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
诱咧嘴一笑,露出嘴里被烟熏?的两颗大板牙道:“当然是有证据我才跟你说的,”
鱼阳贱不溜秋的憨笑:“客官,且听奴家跟你娓娓道来,,”
“说人话,语速加快,我现在手头上事儿挺多的,”我撇了撇嘴打断,
“不懂风趣,”鱼阳翻了翻白眼,将他和诱这几天的见闻跟我详细的说了一通,
敢情这爷俩根据从罪钱包里顺出来的那张照片,一直寻到了新加坡,而且还特意在新加坡逗留了几天查访罪的平生经历,
罪的父亲曾经是国内一个小有名气的毒枭,后来被人举报,在罪六岁的时候让官家给枪毙了,父亲没了,罪的母亲独自带着他生活了两年多,实在受不了清苦日子,也跟着人跑了,而后这个可怜的孩子就跟随爷爷奶奶生活,
一直到他十岁那年,爷爷奶奶相继病故,年幼的罪就开始了流亡生涯,跟着一些扒手在火车站、汽车站以扒活为生,十一岁的时候罪被父亲曾经的一个拜把兄弟接到了新加坡,这才开始了新的生活,
可能是见惯了人情冷暖,再加上这孩子从小身上就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到新加坡没多久罪就因为组织校园势力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