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崂山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电话快没电了,怕到崂山以后跟你们联系不上。”
“哈哈,行!路上慢点哈。”我咧嘴一笑,先他一步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沉默了几秒钟后,又拨通了鱼阳的号码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一甘人出现在宾馆的餐厅里,随便要了点吃食,白狼显然一宿没睡好,攥着手机嘟囔:“狗日的二奎是真特么有耐力,一晚上给我打了四十多个未接,我估计他对他爸都没有这么热情过,还给我发过来两张大脑袋跪在地上的照片,这傻逼是彻底慌了,难道他不知道大脑袋跟咱鸡毛关系没有嘛。”
“继续吊着他,我再好好琢磨琢磨。”我抿嘴一笑道:“他越着急对咱们越有利,不管电话那头真正的主人是二奎还是邵鹏,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全崂山都在打黑除恶,连省里都下来人了,只要逃不出去,他们早晚会被逮住。”
程志远吸溜着面前的鸡蛋汤,玩味的笑道:“昨天医院的枪击案其实比霍局被杀后果更严重,据说死的两个青年医生里头,有一个是sd省什么领导的亲侄子,那倒霉蛋本来是到医院实习镀金的,哪知道金没镀上,反而把命给镀没了,据说今天省里会下来不少人,邵鹏不好过,二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