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爬起来,走到沙厂正中心的巨大卷扬机底下,挖出来一个小皮箱,然后从箱子里熟络的取出一支针管和几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小瓶,抽了一针管后,又摇摇晃晃的走到二奎的身边,冲着他另外一只胳膊注射进去。
几分钟后,二奎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周围,马上条件反射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哀求:“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谁让你把邵鹏的弟弟安排出去当替死鬼的?”小佛爷拿脚踢了一下二奎问道。
二奎不假思索的张嘴低吼:“是吴晋国,本身邵东被林恬鹤扎了一刀根本不会死,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吴晋国命令我把邵东弄死,我不想干,他就用枪指着我脑门,我害怕所以下了手”
“卧槽尼玛二奎!”邵鹏勃然大怒,狼狗似的就扑了上去,他先是“咔嚓”一声将左臂那一截白骨给折断,然后用骨头当匕首照着二奎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猛扎上去,几分钟后二奎的惨嚎声停止,脑袋几乎变形,我忍不住“哇”的一下呕吐了出来。
在崂山叱咤风云多年的二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死在一个曾经视他为兄弟,相交相识了十多年的病态手里,但此刻不知道为啥我看邵鹏却觉得他更加可怜。
整死二奎以后,邵鹏坐在地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