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当!”
“唉”我和小佛爷、肥波齐齐叹了口气。
邵鹏站起来,活动了两下手脚。脸上再次出现那抹病态的笑容,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看向我道:“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们可怜,就是单纯憋在心里难受,想跟人唠唠,你们王者这帮人,能起来,不是偶然,因为你们全是傻逼,跟我一样的傻逼,一句兄弟,饿着肚子也能拎刀往上蹿。兄弟这玩意儿就跟两口子似的,必须得互相。”
“嗯,说的没毛病!”小佛爷沉闷的点点头。
“二奎可能早就忘了,那会儿他刚要往起立棍,被一个社会大哥打聋了耳朵,有天晚上喝醉酒抱着我和另外一个已经死去的兄弟哭,告诉我们,我们仨人在一块,对别人怎么样都行,但我们彼此要有感情,要有情义,可笑的是,说这话的人压根没往心里记,但我和那个死去的兄弟却一直相信。”邵鹏含着眼泪轻咬嘴唇:“因为他的这句话,那个兄弟死了,死在了那个社会大哥的手里,但是现在想想他其实最特么幸运,至少不会看到以后的丑恶和二奎真正的嘴脸,至少在他死的时候,有兄弟有义气!”
我们谁也没吱声,静静的等待他说完话。
“去医院抓二奎的路上,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杀他全家,林恬鹤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