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法律拿你真没治,你家店白纸黑字的租给人家朱厌了,合同签的是五年,你涨了几次房租,朱厌都没还口,你不能这么变本加厉的讹人吧?”
郑田斜眼看向民警呢喃:“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脑子疼,你要是觉得我有错,那就把我铐起来呗,难道我挨打还挨出错了?”
“唉,整不明白你!”民警彻底无奈了,清了清嗓子道:“二十万三十万的要确实太过分了,你再减减,逼急对付真跟你打官司,你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
郑田从地上坐起来,看了民警一眼,又看了看我,吧唧两下嘴巴道:“行,看你的面子上,让他们给我拿十万,少一毛钱我就找根绳子吊死在派出所门口。”
民警犯难的看了我一眼,比较对平常人来说,十万块钱也不是笔小数,我深思几秒钟后点点头道:“行,我给你十万。”
半个小时后,我们双方在调解书上签字按完手印,郑田一扫之前病怏怏的模样,朝我龇牙咧嘴的一笑道:“我就说你们这帮人有钱,随随便便卖个佛像出去都得好几万,回去告诉姓朱的,我再宽限他两个月,下下个月给我搬出去。”
“郑田你过分了啊!你这属于违约,对方可以告你的。”民警虎着脸训斥。
郑田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