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直接就被晾了起来。这一关就是整整一宿,眼瞅着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十二点,我知道今晚上我和白狼怕是出不去了。
带着手铐从暖气管旁边蹲一宿,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饱受过这样的待遇了,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推移,我的心态也逐渐发生变化。
我发誓在这之前我是一点想要染指青岛的心思都没有,但被关了一宿后,我的驴脾气也上来了。咬牙切?的冲白狼道:“出去以后给伦哥打电话,让胡金和蔡亮带人过来,我槽特爹的,不整出来点动静,这帮逼全以为咱们是食草动物呢。”
直到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的时候,我和白狼才被带出审讯室,解开手铐后,我的手腕子已经完全麻了,全是藏青色的淤痕,浑身满是霉味,白狼两只眼珠子更是如同充血一般赤红一片。
来接我们出去的是程志远和苏菲,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稍微有些谢顶的中年人,几个警察对中年人倒是挺客气的,一口一个“王秘长、王秘短”,可能是着急上火,苏菲满脸憔悴,嘴边还起了两个火疖子。
从事故科出来,程志远冲我介绍那个中年人:“三哥,这位是青岛二把手的贴身秘书王叔,王叔跟邓叔是好朋友,这次的事情全凭王叔帮着咱们周旋了。”
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