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然后打了个哈欠道:“困死我了,我补一觉去,昨晚上跟青岛这边的几个水产大亨谈了一笔二十亿的出口贸易,唉..666要是还跟你玩套路,我晚上躺他床上,搂着他媳妇问他高速路怎么走。”
说罢话,诱哥背着手,迈开八字步就往佛具店旁边的一家足疗按摩走去。
看诱哥走远,郑田长舒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对叠好的a4纸一并塞给我,然后苦笑着哀求:“哥们,咱们之间都是误会,这卡里是我上次不小心坑你的十万块钱,一毛钱我都没动,你先收下吧,至于给朱居士涨的那些房租,已经被我用来投资主播生意了,暂时没法还给你,不过我改了一下合同,再多租给他两年店子当偿还,我能做的就是这些啦,拜托你跟那位大神儿说说情,放过我吧。”
“真服了啊?”我有些不敢相信,只不过一天时间,诱哥就把一个擅长撒泼无赖的盲流子给治的一点脾气没有。
郑田两眼噙着泪水狂点脑袋道:“不服不好使啊,最开始揍完我,他们还知道躲,后来打完我,他直接让我打电话报警,去派出所警察说我俩这属于民事纠纷,最多口头教训他一顿,派出所总不能因为他态度不好问个路就判人家刑吧,到医院又验不出来我的伤,最可怕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