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刚要骂,冷不丁看清楚白狼,不由皱紧了眉头。
白狼没理他,转身就朝着我的方向又掉头走了过来,栾建也扭头看过来,当看见我正叼着烟嘴吹烟圈的时候。他不自然的冲着我笑了笑,并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我也没多表示,跟他对视了几秒钟后,栾建搂起自己的女伴就朝停车场方向走去。
白狼恨恨的吐了口唾沫:“真是特么条哈士奇。”
我都是挺无所谓的,笑呵呵的打趣白狼:“一般不都骂白眼狼嘛。那我不是骂自己嘛。”白狼撇了撇嘴。
这个时候,从“日不落”慢摇吧里吆五喝六的走出来一大帮人,一个个**着身子,不少人的胳膊、后背全雕龙画凤的纹着身,骂骂咧咧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当看到这帮小青年的时候,我和白狼的眼珠子同时瞪圆了,因为被他们簇拥在正当中的家伙竟然是那个将我俩阴到“事故科”关了一宿的损蓝子,那个损蓝子并没有注意到我俩,仰着脑袋,鼻孔朝天的正跟周围的同伴吹嘘着什么。
路过卖唱小哥的旁边时候,那个损蓝子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姑娘。抻直脖子朝着弹吉他的青年问道:“会唱边做边爱不?”
青年抱紧怀里的吉他摇了摇脑袋,略显低沉的声音歉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