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变故?”鱼阳端起酒杯,挤眉弄眼的撇嘴。
诱哥自顾自的倒满酒杯,“咕咚”一口咽下去,叹口气道:“后来我出狱了。我们这个小团体就解散了呗。”
鱼阳瞪着眼珠子就蹿了起来:“出狱了?擦,合着你特么跟我们唠监狱往事呢,怪不得要干啥都干啥。”
“哈哈哈”一桌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晚上的消极情绪也随即一扫而空。
喝了差不多两三箱啤酒,诱哥有点上头了,冲着我呆萌的招招手道:“小三子,咱俩一块撒个尿去?”
“走呗。”我也没多想,跟他一块朝旁边的小胡同里走去。
边解裤腰带诱哥边低头呢喃:“往青岛插旗的事情你不能犹豫太久,要插就马上喊人过来帮忙,不插咱们明天就打道回府,你这么拖着想看看上头会给咱啥好处,早晚激怒上头,我跟你说句实良心话,上面扶你是觉得你表现的足够听话,他们容易掌控,你如果总是耍小心眼,他们随时可以抛了你,不被扶不可怕,要是被抛了,你算算自己得损失多少。”
本身我喝的晕沉沉的,没想过诱哥会跟我聊这些,听完他的话,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啊?”了一声。认真点了点脑袋,侧头问诱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