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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我本身已经一压再压的火气瞬间蹿了起来,低吼道:“在哪间医院...”
半个小时后,我领着白狼、罪急急忙忙跑进市区的一家医院里,在二楼外科,我见到了正坐在走廊塑料椅子上抽烟的诱哥和鱼阳,诱哥浑身好端端的,一点伤没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俩呢?”我朝着诱哥问道。
诱哥指了指旁边的急诊室,朝我呲着口黄牙笑道:“里头包扎呢,不是啥大事儿,就是被几把破水果刀扎了两下,伤口也不算深,养两天就好了。”
“谁干的?因为啥啊?”罪气呼呼的问道。
诱哥摇摇脑袋道:“不清楚,我们仨上午正从郭小北送的那家夜总会门口研究应该怎么改善的时候,有两个家伙装模作样的问路,一个二十出点头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另外一个三十多岁,打扮的特别非主流,二话没说上去就扎了小鱼两刀,佛奴上去帮忙也让怼了两刀,走到时候,那个公子模样打扮的小孩儿挺牛逼吓唬他俩,哪来的还滚回哪去。”
白狼皱着眉头问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