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最近一段时间我最忙的工作就是陪好老婆大人,万一你一急眼不给念夏生弟弟呢。”
结果我话刚说完,兜里的手机就极不给面子的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大伟,我笑呵呵的接起来道:“伟子,我和你大嫂已经回来了,刚刚忘记给你们打电话了,你们找地方安排好自己吧。”
大伟语气低落的说:“哥,鱼哥又让人捅了!我们这会儿在派出所。”
“啥?他特么是属小穴的么,一天不挨几次捅活不了是吧?这回是被谁下的手?”我瞬间有些懵逼。
大伟语速飞快的跟我讲述事情经过:“还是被那个神经病捅的,我们晚上去嘉年华蹦迪,跟他们碰上了,鱼哥说了两句难听话,那个神经病当时啥也没吭声,我们以为对方是怂了,也没继续惹事,谁知道他瞅着鱼哥是上厕所的时候,跟进厕所动的手,幸亏佛奴眼尖看到了,我们撵进厕所的时候,鱼哥胳膊让刺了一刀,我们也把那个神经病捶了一顿。”
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问:“既然得了便宜,你们为啥不赶紧走,还杵原地寻思啥呢?咋让人薅到派出所去的?”
“我们是想走的,结果嘉年华的内保把我们给堵住了,诱哥拽着我从后门跑的,其他人全让拽进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