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知道呢,等信儿,”我咳嗽了两下,
邵鹏点点头道:“那我先休息一会儿,你们开车来没有,让我到车里呆几分钟,”
我管白狼要过来车钥匙以后,招呼上邵鹏:“走吧,我刚好也去车里换身衣裳,”
之前给大腿包扎伤口的时候,医生直接拿剪子将我裤管给剪掉了,我现在一条腿有裤管,另外一条腿是真皮,造型相当的非主流,
邵鹏微微迟疑了几秒钟,接着点点头,搀起我一块往楼道口走去,
钻进车里,我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短裤换上,邵鹏则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催促的问我:“你换好没,换好就下车吧,”
“你有事啊,”我狐疑的看向他,
邵鹏犹豫片刻后,骂了句“操”,干笑着说:“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
“知道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邵鹏没再多废话,直接从衣服兜里掏出个薄铁皮似的东西撑成小号案板那么大,放到膝盖上,然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蓝色的粉末状东西倒在铁皮上,拿银行卡熟练的粉末分成几小道,最后掏出一张百块的钞票卷成吸管,插进鼻子里,低头对着粉末,不停顿的连吸几口,,,
十多分钟后,邵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