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旁边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看表演去了。”
“真是特么阴沟了翻船了,想我一生征战无数,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奶奶个哨子的,三儿,不是我跟你吹,你诱哥这个人脾气贼刚烈,谁指挥我都不好使,唯独..”诱哥估计也是憋坏了,跟木头似的白狼吹牛也吹不出高潮,所以一瞅见我,立马精神亢奋的开始郎朗吹牛逼。
这时候一个冷俏的小护士推门而入,直接递给诱哥一支温度计,公事公办的出声:“19床,测下体温,没事少说话,从走廊外面就能听见他的大嗓门,大中午的让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
刚刚还吹嘘自己脾气刚烈的诱哥,立马乖的像个智障儿童似的点头哈腰:“诶,好嘞!我减减音量哈。”
“嗯。”小护士满面寒霜的扭着小屁股走出病房。
“哥,说好的谁指挥你都不好使呢?”我逗趣的朝着眨巴眼。
诱哥老脸一红,歪着嘴压低声音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跟你说弟弟,自打看见刚刚那个小护士,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恋爱了,哎呀卧槽,你心里就跟小猫抓心似的痒痒。”
白狼耷拉着脸,不挂表情的嘟囔:“哥,换套词儿行不?一下午你都恋爱八回了,刚刚扶你上厕所,看到那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