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鹏和罪抬着担架从日不落里出来,担架上躺着个满脸是血晕厥过去的“爆炸头”,正是大日集体赫赫有名的“精神病”丧熊,这狗杂碎的左手上还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是我之间在公墓门口砍伤的,
出门的时候,邵鹏还嬉皮笑脸的冲站在门口的一个稍微年长点的警察打招呼:“夜班啊哥们,”
那警察愣了几秒钟,由于隔着口罩,他看不清楚邵鹏的具体模样,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你也夜班啊,您是,”
“可不呗,今晚上正好轮到我值外勤,诶你忘了,我儿子以前跟你家孩子一个班的,不说了,有时间再聊哈,我是五医院的,”邵鹏乐呵呵的闲侃几句,招呼罪一声,两人从容的抬着担架就上了车,
临走的时候,那警察还晕头转向的冲邵鹏挥手道别,
车开出“日不落”门口,我朝着邵鹏翘起大拇指:“绝了鹏哥,你这思维方式一般人还真揣测不明白,”
“嘿嘿,”邵鹏大大咧咧的摘下来脑袋上的医生帽,侧头看了一眼担架上昏迷的的丧熊,舔了舔嘴皮道:“如果不是你想亲手报仇,我其实打算把他直接捂死在马桶里,让他跟屎尿作伴,”
我抽了抽鼻子,朝着罪轻声道:“把他手脚捆上,弄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