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脸上写满了邪恶,
我们驱车一路到郊外的一条小道上,邵鹏和罪直接将丧熊从车里拽了出来,后面两台“捷达”车里也奔出来四五个戴着匪帽,脸上捂着口罩的青年,其中一个家伙手里攥着把刀刃特别尖锐的剔骨刀,
“手脚筋儿全挑了,”邵鹏眯缝眼睛朝着几个“办事”的家伙摆摆手招呼,
几个人配合默契的将丧熊呈“太”字形状按到地上,拎刀的青年直接弯腰下刀,第一刀下去,丧熊死死的咬着牙豁子不出声,第二刀的时候,丧熊就已经撑不住了,“嗷嗷”的嘶吼:“别扎了,我服,服服帖帖的,”
“喊完了,继续,”邵鹏摆摆手,
几个“办事”的青年再次操刀,迅速将丧熊的两条腿给废掉,丧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趴在地上干嚎起来:“我错了,给我次机会,给我次机会吧,,,”
邵鹏一脚踏在丧熊的脸上表情狰狞的问道:“哑炮除了上品花园的住处以外,还在哪住,他一般晚上都从哪落脚,”
“在,,”丧熊迟疑了几秒钟,
“继续,”邵鹏摆了摆手,拎着剔骨刀的青年再次手起刀落,
丧熊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在月亮湾,月亮湾距离日不落很近,是个洗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