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哑炮,张总,我是真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要不待会我帮你问问手下的小兄弟们吧,”
“你,,”张黎让我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打了个哈欠道:“不聊了哈张总,护士刚给我打了一阵安痛定,这会儿困意来袭,回头咱们再慢慢唠,对了,记住你说的话哈,往后市南区是我们的了,如果我在自己的地盘再看到大日集团的人,就视为您的手下忤逆造反,我帮你清理门户,”
不等他再继续哔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瞄了一眼哑炮被活埋的地方,此刻邵鹏和两个办事的青年正攥着铁锹在拍平,不由苦笑着摇了摇脑袋,诚然哑炮活着比死了更具有威慑力,听张黎的口气,貌似这个损蓝子真知道不少事儿,可他不死,我难平愤怒,混社会如果混的这么憋屈,那我还不如带着苏菲回家去干点小买卖,
罪轻声问我:“大哥,张黎啥意思,”
“要拿一个区换哑炮,看来哑炮肚子里挺有货的,”我撇嘴笑了笑,
罪嘲讽的吐了口唾沫:“没想到张黎还挺讲究的哈,就是不知道他要不要尸体,”
“讲究个鸡八,哑炮肯定掌握了不少他和青市高层的一些脏事,他是怕张黎告诉咱们,自己被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