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凄惨无比的拍着地悲戚的抹着眼泪,那十多个青年则纷纷爬上车斗,扛着花圈、纸人纸马堆到了我们夜总会的门前,
紧跟着染绿毛的小青年,肩膀上扛着一个纸人,发出尖锐的哭嚎声:“晓军诶,我的亲兄弟,你怎么说走就走了,留下伯父伯母让他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接着旁边那群扛着乱七八糟祭奠品的小青年也一个个装腔作势的嚎叫起来,二分钟不到就从夜总会里跑出来一大堆看热闹的红男绿女,还有不少人掏出手机“咔咔”的拍照录像,
欧豪吐了口唾沫,低声道:“太特么阴了,能干出这种损事儿的除了石原康和郑波这俩逼以外没旁人,看到那个染绿毛的家伙没,那小子是郑波的王牌狗腿,好像叫谢恒,在青市年代一批的混子里挺有套路的,”
“你认识他们,”我抽了抽鼻子轻声问道,
刚刚跟欧豪对拼了三箱子多啤酒,其实我已经醉了,刚刚坐了他一趟自杀式的飞车,再加上门前那对老夫妇凄厉无比的哭嚎声瞬间将我给整清醒了,眼瞅着这帮哭丧的,我积压在心头的愤怒愈演愈烈,
欧豪摇了摇脑袋道:“不认识,只见过两个小屁孩,你挺住哈,这种时候千万不要跟对方起冲突,人家没有进夜总会闹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