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黎的胸口,横着脸骂:“我发现你这个逼嘴咋那么欠操呢,来!你再骂一句试试。”
诱哥单手插着口袋走过去,一把掐住鱼阳的手腕,摇了摇脑袋说:“小鱼儿,别让中间人难做,咱走吧。”
鱼阳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吓唬张黎:“你记住了篮子,往后出门最好多带几个保镖,过了今天晚上,只要特么让我单独撞上你,我保证让你感受一把什么叫生活不能自理。”
张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行,我等着你教我怎么坐轮椅。”
鱼阳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刚要抬起来拳头,诱哥搂住他的肩膀就强硬的拽了回来,边走边讽刺:“行了,你老跟傻逼一般见识干啥,咱走吧,还有正经事儿呢。”
走出酒店四五十米后,我们终于在街口找到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我朝着诱哥和鱼阳道:“你俩去医院包扎一下,完事歇着吧,我和金哥到莱西区看看具体啥情况,郭小北也是个棒槌,之前我薅着他耳朵嘱咐一定把原住民的安置问题解决好,这狗币不定使什么坏水了。”
“我跟你一块去吧。”诱哥一手捂着受伤的肋骨处,一边脸色虚白的看向我道:“估计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是老百姓闹事,以郭小北的本事应该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