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聚堆在玩“扎金花”,四个人既没赌钱也没赌脱衣服,而是每个人的手边都发出一撮弯弯曲曲的黑毛,我好奇的凑过去问:“你们这是玩啥呢?”
“拔鸡八毛。”诱哥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瞪眼,说着话将手里的扑克牌摔到桌上,手伸进裤裆里“喝!”的低吼一声,拔出来四五根毛放到桌上,朝着其他人喊:“五根,有没有跟的?”
“...”我无语的瞅着这帮牲口,冲着诱哥问:“哥,你买五零二胶水了吗?”
“买那玩意儿干啥?”诱哥费解的撇撇嘴。
“待会赢这么多毛,你不往鸟枪上粘呐?”我指了指桌面上的“赌资”问他。
诱哥斜眼瞟了瞟我道:“山炮,你懂啥?”
我连连点头道:“我确实不懂,既然不往鸡八长粘,你们蹭蹭这顿拔毛又是图了个啥?”
大伟迷茫的眨巴两下小眼儿说:“呃,大哥说的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哈。”
诱哥梗着脖颈就站了起来,咋咋呼呼的问:“不特么玩了,不管输赢好像都挺痛苦的,刚刚谁提议的?”
“鱼总。”周子杰最老实,他手边的毛也最少。
我白了眼哥几个,笑着打趣:“跟虎逼玩,你们学不出来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