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杨磊鼻息“呼呼”往外冒热气,明显要急眼,沉寂了片刻后,他舔了舔嘴唇,口气变得很软,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我:“昨晚上真喝多了,早就给苏菲的地产公司申请好批文了,你看我这个脑子。”
见到他屈服,我也没有继续再盛气凌人的吓唬,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肩胛巧笑着道:“呵呵,老哥毕竟上岁数了,健忘一点很正常,我这个人有间接性狂躁症,您千万别跟我一样哈。”
杨磊赶忙摆了摆手笑道:“绝对不会,年轻人有冲劲儿是好事儿,我就欣赏和崇拜你这样的年青人,过两天我组织个饭局咱们好好的认识一下。”
有的时候人就是犯贱,你跟他和和气气的,他总觉得你是软柿子,好捏又好吃,当你回国脑袋给他一记嘴巴子的时候,他绝对会捂着脸蛋子,朝你翘起大拇指,夸上一句:“老弟,你的性格真特么实在。值得交!”
在这个充满病态体系的社会里,这种畸形的交往模式变得让人们越来越习以为常。
杨磊客客气气的将苏菲想要的批文递给我以后,我此行的目的基本上已经完成,也懒得继续再跟他客套,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老哥,我叫赵成虎,外地人,目前在市南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