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以后,我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心说往后再也不玩这么要命的把戏了,真让苏菲知道的话,她心里难受,我也着急,最关键的还是解释不清楚,
这边我刚放下手机,罪的号码随即又打了过来,
“怎么了,今天是早起日嘛,一个个都起的比鸡儿早,”我没好气的问道,
罪着急的说道:“哥,你干啥呢,刚刚一直在通话中,”
“刚从洗浴出来,咋地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罪后面的一句话,直接让我心凉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刚刚大嫂来过,在你办公室坐了大概半个小时,还帮你洗了好多换下来的衣裳和整理了下屋子,”
“你没跟我开玩笑,”我咽了口唾沫,刚刚拭去的汗珠子瞬间又冒了出来,
罪忙不迭的说:“这事儿我敢特么跟你开玩笑嘛,嫂子本来说要给你惊喜,还准备了两张电影票,可她走以后,我发现你床头的垃圾桶里有电影票的碎屑,你赶紧给她回个电话吧,”
“行,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以后,我盯着苏菲的号码,犹豫了好半晌没敢拨过去,我怕面对她疾风暴雨一般的训斥,更怕听见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坐在马路牙子上,编辑了一条长长的道歉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