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两天,但我保证,如果你继续得瑟下去,明年你肯定过周年。”
谢恒满脸是血。趴在地上直哼哼不言语,周边那帮马仔不知道是忌讳警察还是因为刚刚被谢恒威胁,反正没有一个人伸手扶他,仍由狗日的从地上打滚。
刚刚一直站在唐骏旁边观望的一个方脸警官,朝着我轻声问道:“赵总。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对于唐骏我是感恩心理,但对这警官我真半点好感没有,从边上当了半天观众不说,事情解决完了,居然还问我想怎么处理。这摆明了就是要让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拧着眉头轻笑:“你问我呢?刚刚案发经过你全都看在眼里了吧?该咋处理咋处理呗,你要是处理不清楚,那就找你上级,你上级还处理不明白让他再找上上级。”
“这”方脸警官被我噎的咳嗽两声。尴尬的看向旁边的唐骏。
唐骏马上会意的点点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三哥,这事儿中间有误会,待会我再跟我你细谈行不?”
“嗯。”我抽了抽鼻子,没有再继续怼他。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一帮人乘坐在一台奔驰商务车里朝着市北区返回,一辆警车从前头为我们开道,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辆警车好像和平常的警车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