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时候郭小北他爸郭振竟然先给我打来电话。
“喂,郭叔”我摸了摸嘴边的火泡,声音沙哑的出声。
郭振的情绪也不太高,简练的说:“节哀,你朋友的事情我刚刚知道,尸体方面,你不用操心了,待会我想办法让警局送到你们工地。”
“谢啦,郭叔。”我诚心实意的感激。
郭振叹了口气道:“唉,我也为人父母,死的孩子跟小北岁数差不多大,我能理解他父母的心情,好好安抚老人吧,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轻声点头:“好。”
半个多小时后,一辆警局的法医车停到我们工地门口,将杨正的尸首送了出来,我和陆峰、狐狸、林恬鹤没有任何犹豫赶忙替杨正换上庄老衣裳,也就是死人穿的那种唐装,提前请过来的两个殡仪馆化妆师,也一刻不停的替杨正化妆,想让他最后一程走的风风光光。
整个过程,陆峰都很平静,除了眼中的泪花闪烁,几乎看不出来任何,狐狸和林恬鹤眼中写满哀伤,对于他们的感情我比谁都能理解,从崇州一路到青市,他们之间的经历一点都不比我们兄弟少。
收拾好杨正,我们一群人蹲在黑白照片前面守灵,烧着纸钱的火盆里,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