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在青市绝对如雷贯耳,没想到还这么年轻,不知道找我们几个老梆子有什么事情吗?”
“建叔客气了,单纯的拜访!”我微微鞠躬,行了个晚辈礼,站在桌面轻声道:“早就应该来拜访几位叔伯的,只是手头上一直有杂事在忙,叔伯们还望见谅。”
建叔收起掌心的文玩手串,朝着我道:“赵小哥客气了,快请坐吧。”
别看建叔这种人,整天盘盘文玩、喝喝茶,跟谁一说话,都是咧嘴一笑,礼貌的不行,实际上他们身体里的匪气是改不了的,能够在本地混成标杆级的地头蛇,骨子里的狼性肯定不曾磨灭。
这帮人年轻的时候,绝对属于生性到畜生的级别,要不然也不会在无数的混子中脱颖而出,只不过现在有钱了,玩大了,才会下意识的将那股子凶悍模样隐藏起来。这样的老炮全国各地比比皆是。
看着他们好像人畜无害,其实现在游荡在街上的小混混不定有多少是贴着他们的标签在挣钱,套用港台电影的桥段说,他们属于金盆洗手的老江湖。
我入座以后并没有表明任何诉求,只是客客气气的替几位中年人斟茶点烟,很安静的听他们聊莱西的家长里短,他们也没有因为我的加入变得拘谨,仍旧该说什么说什么,时间不知不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