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少强当即挽起胳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喷着唾沫星子喊叫:“吹牛逼呢,论拳脚我属实干不过你,但要是比喝酒,我一个灌你俩,崇州市酒场上的朋友,哪个不尊称我一声闷倒驴。旧城改造、人工湖扩建,哪个不是老子在酒场上谈下来的。”
“哥的酒量现在也不差你们多少”伦哥同样乐呵呵的蹿起来。
我看了眼雷少强、伦哥微微凹起的啤酒肚,心里百感交集,如果说我在青市冲锋陷阵是为了给王者开疆扩土的话,雷少强和伦哥就是在后方为我们定国安邦,没有他们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场上海喝,王者的经济不会源源不断,要知道养活五个人和养活五百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哥几个什么话都没说。纷纷捧起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大海碗倒满,同时仰头低吼:“干了啊!”
这顿酒喝的真叫一个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其他人啥情况,反正我至少趴马桶边吐了三次。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吐完了清醒了继续干,我们这帮人就跟八辈子没见过酒似的,喝的格外的贪婪。其实谁都知道大家贪的不是碗中的水酒,而是这份情义,王者越做越大,大家能够聚在一起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哥几个特别享受这份难得的团聚。
我也彻底喝瘫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