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
方管教春风得意的笑道:“这几天送进来个金融犯,他家里人非嚷嚷着叫我照顾,推都推不开。”
我开玩笑的打趣:“回头我家再有兄弟进去。看来我也得准备一辆科鲁兹喽。”
方管教一本正经的歪嘴道:“老弟你说这话就是在打哥哥的脸啦,咱这情分,是特么金钱能衡量的不?”
“哈哈”我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想要在这个社会上踏踏实实的行走。就必须得学会戴着不同的面具和不同的人相处,对待自己兄弟,咱们可以是赤子,对待上级同僚,咱可以是傻子。对待有着相互利益交织的人,咱还可以是个哑巴聋子,看透不说透,永远是朋友。
方管教“好朋友”的那家美发店坐落在市北区一条名为“延安路”的街道上,规模不小,是栋四层的小楼,店名起的也挺带感的就叫“痒”,再配上两个暴露的美女图案,让人瞅着就有种浑身刺挠的感觉,我感觉她这店“美容美发”好像才是副业。
我们抵挡的时候。门外可能刚刚发生完战斗,一地的碎玻璃茬子上隐隐见血,大厅里同样满地狼藉,任何能砸烂的东西全碎了,猛一看就跟家破烂收购站似的。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