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是天选之子,别人会输,自己肯定永远不会败。
终于在我押了两把“闲家”连输了四五百块钱的时候,马洪涛领着两个小青年姗姗来迟,马洪涛一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斜嘴叼着一根烟,手里拎着个灰不溜秋的编织袋子,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同样身穿一身工地常见的工作服跟在他左右,感觉像是一个做买卖发了点横财的小包工头领着两个装修工似的。
走进门以后,马洪涛粗鄙的吐了口黏痰,扯着嗓门干嚎:“这地方怎么玩的?谁给我说下规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靠在墙角的一个青年,双手插着口袋满脸鄙夷的问道:“哥们,你要玩啊?”
“废话,不玩我来这儿找小姐呐?”马洪涛斜楞着眼睛撇撇嘴,唾沫横飞的嘟囔:“别废话,跟我说下规则,老子今晚要大杀四方,把你们赌场全赢光!”
“呵呵,百家乐的规则是...”青年鄙夷的笑了笑,将玩法简单跟马洪涛说了一下,接着下打量几眼马洪涛道:“一二百块钱可以跟注,单注一千块钱可以桌看牌,大概是这样。”
马洪涛沉思几秒钟后,侧着脑袋问:“你们这儿的下注的限是多少啊?”边说话他边从兜里掏出一包十块钱的“红塔山”吊在嘴里,满脸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