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回答:“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就是昨晚上到出租房装成社会人吓唬你们的那几个,我们都是一个院子从小长大的,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工人,更不可能跟什么乱七八糟的混子接触,你们要实在不相信的话,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过来,人全在你跟前,你看看我们会不会耍花招。”
我跟孟召乐对视了足足能有半分钟,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充满了真挚。
他咽了口唾沫,有些着急的说:“赵总,我可以拍着胸脯跟你保证,我请你们来这儿是为了答谢,包括我那帮朋友也是这个想法,感激你们仗义出手,替我们全厂子的职工要回来工资,包括请你们吃饭,也是我们厂里那帮老实人一家十块八块凑出来的,我们怎么可能去伤害自己的恩人。”
“呵呵,我信你的。”我咧嘴笑了笑。
“卧槽,你别这么笑啊,你越这么笑我就感觉你好像越不信,算了,你等着,我让他亲口跟你说,到底跟我们有没有关系!”孟召乐急眼了,直接“嘭”的一下推开车门蹦了下去,朝着我和胡金嘟囔:“你们在车里等我,我必须解释的明明白白。”
我赶忙照着他喊叫一声:“诶,你回来,我啥时候说不信你了?别特么胡闹!”
“不行,我必须证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