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有任何不快的想法,或者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及时跟我沟通。”
“没事儿哥,我不会乱想,咱们都是一块经历过多少风雨的人了,再说了,我和子浩都属于有罪之人,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位自己赎罪。”
我皱着眉头道:“不存在什么错和对,我说了你们都说我弟,兄弟之间闹点别扭还不是常事嘛,哪怕是现在,你和子浩说要回归,我二话不说肯定先给你们腾个合适的地儿出来,”
栾建朗声说:“嗯,我懂你的心意。”
黑暗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但听语调,总觉得栾建好像有些失落,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干脆没有再吭声,打了个盹儿的功夫,禁闭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将我们送进来的那个管教头头轻声问:“都冷静下来了吧?”
“嗯,我们知道错了。”
“放心吧管教,我们绝对不会再闹腾。”
我和栾建赶忙爬起来,朝着管教抱拳保证,只要是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暗无天日的感觉,所以我们表演的也不算太做作。
管教头头言语诚恳的说:“赵总,您是欧副市和郭副市的朋友,之前他们的秘书亲自给我们领导打过电话,我们得罪不起,栾先生,您是郑家公子的座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