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阿武耷拉着一张鞋拔子脸冷冰冰的走到厕所门口。
“草泥马,老子不让,你能咋地吧?”孟召乐两手掐腰,唾沫横飞的臭骂。
“信不信我马给你来个黑虎掏心!”阿武咬着嘴皮臭骂。
孟召乐虎虎生风的回骂:“老子侧身是一个猴子偷桃,篮子给你捏报废了!”
“我特么一记白鹤亮翅”
“操,让你瞧瞧什么叫神龙摆尾!”
两人跟说相声似的,用嘴皮子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自打我和栾建被关了一回禁闭室后,我们两伙是说死不敢再动手了。
不能动手不要紧,孟召乐这个虎逼不知道怎么琢磨出个“斗”,靠嘴巴跟对方过招,对面的阿阿武感觉脑子可能也不太好使唤,想都没想答应下来,整个班房里每天都能听到这仨傻逼念课似的叫嚣。
这一礼拜我拳脚功夫没任何见涨,但汉语能力绝对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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