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却干着一代的事儿,市北区罪一人托起,他们谁行?如果真要论资排辈,他们全都得往后稍,最重要的是罪不是个合格的领头人,他太孤僻了,孤僻的人没办法把人物关系捋的太顺。”
说罢话,我们几个全都齐齐看向罪,罪坐在最靠近角落的位置,低头盯着平板电脑滑动,时不时看热闹似的打量几眼拼的面红赤耳的孟召乐和皇甫侠,偶尔有人跟他碰酒,他也只是本分的回敬一个,如果他不吱声,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把他给忘掉。
鱼阳撸起袖管,板着脸要往过走:“操,这俩小逼崽子毛鸡八还没长齐,开始学人夺权,鱼哥必须得给他们政治课。”
我一把薅住他,摇了摇脑袋笑道:“争夺是好事,起码证明咱们的新鲜血液源源不断,只要他俩是用最公平的方式斗,咱们无需干涉,一个组织如果所有人都变得老谋深算,那离倒台也不远了。”
诱哥替我和鱼阳倒一杯酒,乐呵呵的出声道:“对,这话说的没毛病,来吧我三弟,干一杯,这帮傻篮子都忘了,貌似你才是今晚的主角。”
我调侃的叹息:“古往今来,我感觉没有哪个大哥当得我憋屈,三天两头的进看守所体验生活不说,还得被弟弟们怼,草特么的,不说了,全他妈是眼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