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哈哈”我禁不住咧嘴笑了。
挂掉电话,我从街边溜溜逛逛了能有半个多钟头后才开车返回李沧区的写字楼,我到地方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两台警车,七个警察从里面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鱼阳正陪着笑脸不住的保证着什么。
“怎么回事呐?”我皱着眉头问道。
鱼阳怒气冲冲的说:“有人举报咱家藏毒,我一个劲的拍着胸脯打包票,奶奶个哨子的,有俩新来的主播还特么真靠迷幻药减肥,这脸给我打的咔咔直响。”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本来想做出戏,谁曾想还他妈歪打正着了,不知道是我们运气爆棚还是老天爷在暗示我,天生不是靠药发财的命。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溜冰那俩主播在哪?”
“警车里关着呢。”鱼阳没好气的指了指警车,警车里两个模样俊俏的姑娘正一边扒拉眼泪一边轻轻拍打车窗玻璃哀求。
我不挂一丝表情的说:“给她们结三倍工资,完事告诉她们永远离开青市,否则见一次办一次!”自打陈圆圆事件以后,我对毒品从厌恶变成了憎恨,既反感那帮二道贩子,也讨厌那帮瘾君子。
见我表情不似开玩笑,鱼阳马点点头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