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道。
白狼据理力争的看向我:“现在不处理干净,万一这帮篮子晚上又琢磨出别的脏招破坏诱哥洞房咋整?”
“你算了!”我无奈的拍拍后脑勺,居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白狼说的不无道理。看来我诱哥这场婚礼注定要在红红火火中度过,我扭头朝着瞎子道:“去把邵鹏喊过来。”
白狼一把薅住皇甫侠摇头道:“不用,我得告诉这群躲在背地里捅咕的牲口,王者的战犯不是都去了国外。谁特么再敢嘚瑟,我就敢让他永远闭嘴!”
我盯盯的注视着白狼,发现他好像跟之前变得不太一样,缓了口气道:“走吧,瞎子待会给门口那两个医生护士拿点钱,让他们保持盲人状态,今天什么事情都没看到,顺便再找找屋里有监控器啥的不。”
我们几个转身离开,哪知道刚走出去没有两步,白狼突然回头,手里的菜刀奔着米克斯的脑袋“唰”一下就砍了下去,也幸亏米克斯反应不慢。菜刀擦着他的侧脸划过,削在了他的耳朵上。
白狼的动作来的实在太突兀了,快到我根本来不及拉拽。
“啊!”米克斯的耳朵没有被完全削下来,而是连着一点点肉筋。他捂着伤口,从地上打起滚来。
白狼咬着嘴皮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