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在线》,你和你家的几个狠茬子全让人拍下来了,说是强买强卖,逼迫原户主跳楼,打砸恐吓记者。”
“啥玩意儿?”我嘴里含着的牙刷瞬间掉在洗脸盆里。
欧豪几近暴走的低喝:“别他妈啥玩意儿了,给我个准确地址,我这会儿过去接你,咱们见面谈吧,事情特么大条了,省里面都下来了一个专案组。专门针对你们这次的行为调查,省厅估摸着也快下来人了。”
我脑子“翁”的一下,反应了几秒钟后才回答:“我就在我们自己的酒店呢。”
“等我。”欧豪匆匆忙忙的挂掉了电话。
我快速抹了一把脸,琢磨了好半晌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昨天我们打算离开李云赌场的时候,在门口见到了两个记者,难道是哪两个逼玩意儿坏的事儿。
想到这儿,我赶忙拨通皇甫侠的号码。
几分钟后,皇甫侠打着哈欠出现在我房间里,我紧皱眉头问:“那两个记者的事儿后来怎么处理了?”
皇甫侠眨巴两下眼睛回答:“我们把他俩拍的录像和照片全都给删了,怕不保险,大伟还准备把他们的摄像机、照相机送到专业人士手里看了看,完事儿我们吓唬了一通,又塞了俩钱就打发了,放心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