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你好像还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吧?不怕他们搞出事儿?”
我疲倦的吐了口长气说:“他们必须得学会独立办事的能力,我不能总揪着耳朵告诉他们,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好了,不聊这些闹心的事情了,出来一趟不易,咱们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好。”苏菲乖巧的眨动两下长长的睫毛,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顿时间让我春心开始荡漾,我把嘴巴慢慢凑了过去,顺手拉灭了床头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开启长达一个多礼拜的异国之旅,我们去了庞大的马拉坎王宫,见证了这个国家几代王朝的兴衰史,也见过另类风格、大气磅礴的清真寺庙,跟荷枪实弹的大兵问过路,和身穿穆斯林罩袍的女信徒拍过照,站在漫天风沙的荒漠里享受日出日落,也从大峡谷里体验过涓涓细流。
这个美丽却又饱受战火的国度总是时时刻刻让我有种“走在钢丝上”的紧迫感。
一周后,我们来到赫拉特的市区,打算走完最后一站就回安保公司,结束这场旅途,停驻在赫拉特斑驳老城墙的底下,夕阳西下,眺望着街头麻木的人群,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慨,因为国弱,所以阿沦为大国博弈的牺牲品,同理,一个社团如果不够强大,或许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