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何园还多,估计身份不简单,所以留下了。”
“你在金鹏安保是什么职位?”我拧着眉头看向他。
那青年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我没有职位,我这趟过来完全是玩的,几位大哥放过我吧,我跟你们没有仇,如果你们要钱,我可以马让我爸爸拿钱,不管多少都可以。”
“你爸爸又是谁?”我舔了舔嘴的干皮,去是一巴掌呼在他脸,这小子一看是个孬种,跟我对话的功夫把裤裆都给尿湿了。
青年捂着脸“嘤嘤”痛哭起来:“我爸是周泰和,我们家在成都很有名气的。”
“什么?”我的嗓门骤然提高,万万没想到竟然抓到了一条大鱼,我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反复确认:“你刚刚你爸是谁?”
“周泰和。”青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抽泣。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不对啊,如果你真是周泰和的儿子,哑巴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带走?”
青年结结巴巴的:“当时当时我带着一个女人在停车场里做那种事,他们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你叫什么?”我咬着嘴唇问。
“周民,大哥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一直都在国外念书,很少回国的。”他弱弱的回答。
没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