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乐意刁难你!”
“呵呵,麻烦你帮我带句话,我槽他姥姥!”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冷笑。
这会儿我算彻底想明白了,不管是把我送到这儿来的那帮维和部队的混账还是现在跟我对话的这个军装青年,他们骨子里其实是怕罗家的,他们怕我不死,将来罗家报复。
那青年军官没再搭理我,分完饭以后。就“咣”的一下摔上了铁门。
我勉强坐直身子,自言自语的嘀咕:“妈的,可怜我媳妇了,早知道会被抓,哪怕用草编个戒指,我都应该先跟她结婚的,唉得不到我的消息她肯定会疯,估计人现在已经跑到京城了吧。”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酒槽鼻带着那六七个络腮胡子囚犯走到我面前,他指了指我怪腔怪调的问:“尼不是哑巴呀?”
休息了两三个钟头,我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尽管身上还很浮肿,但是已经不怵他们了,我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不耐烦的吐了口唾沫:“滚一边撅着去,别特么惹我!”
“打他!”酒槽鼻叫吼一声,抻手就往我脖颈上拽。
“卧槽尼玛。”我一步蹦起来,先发制人的薅住他的脖子,干巴利脆的直接往他脸上怼了几拳头,一瞬间六七个“大胡子”纷纷围堵在